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这不是重点。

这一次，不用宋季青问，萧芸芸直接叫出声来：
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你再不起来，我真的打算干点什么了。”

末了，沈越川又进浴室把萧芸芸抱出来，把止痛药和温水一起递给她：“吃完药睡觉。”

沈越川和萧芸芸选择不回应。

苏简安又叫了几声，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，她挂了电话，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。
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说的是什么事。

古色古香的客厅，只剩下康瑞城和许佑宁，前者心安理得，后者一脸愤愤。

可是，不管她再美好再诱人，他也必克制着某种冲动，不去伤害她。

萧芸芸这才反应过来，正常人的幸福，她和沈越川无法拥有。

可是，她要当妈妈了？

他打不过这个大人，但是他那些保镖可以啊。
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屏幕，看见“她”走进ATM自助区，径直走向一台没人的机器，插卡操作，把一叠现金放进吐钞口。

不如趁着她已经失去的一切，让她的末日也来临，让她一次痛个够。

不过，宋季青的年龄看起来跟沈越川差不多，感情经历不可能是一片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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